2010-05-25

菲林机和数码相机


和友人谈起摄影乐趣, 他说他从不爱摄影. 他爸爸是摄影发烧者, 以前跟过爸爸学. 爸爸教他要注意灯光, 影像, 这个那个. 他觉得麻烦, 所以不学了. 但当时以前是玩菲林机, 一筒只有36张, 当然要深思熟虑. 现在就容易多了, 你就试吧, 不好的就刪除掉. 我随随便便的说, 就像你们西方的感情生活, 就试吧, 不喜欢的刪除掉就好啦. 他们没我此一着, 张了嘴巴不知道怎样回应. 我也是的, 怎么回拉到这么严肃的话题来. 确实要打嘴巴. 自我惩罚一下.


有一同事在英国读中学长大, 他跟我讨论过说他不明白为什么香港的女生结交男朋友要懂得他的背景,职业等等. 在英国, 一男一女互有感觉就有可能开始了. 背景只是其次. 可能我们是菲林机吧, 毕竟一生一世的伴侣,我们要照顾到长期的生活, 背景了解还是要紧的. 老外可能是数码相机, 试了再看, 不行就把它刪除掉不就行了吗? 我不违言,有了数码相机才开始对摄影有兴趣, 为了是它的方便和任影的乐趣. 但是对感情而言, 还是菲林机的效果有质感. 我的朋友的婚姻全都是菲林机, 照出来的相片比这里的美丽, 快乐多了. 好友们, 我为你们的幸福干杯!!


懒洋洋蜜蜂, 2010年3月19号, 德国MUENSTER

未曾深爱…


一日, 去看房子, 房东是女的, 高高兴兴的解释她要搬去男友家, 开始甜蜜生活. 她看起来20多岁吧.另一日, 与一男性朋友闲谈, 他50多, 未婚. 他说, 感情的事不好讨论, 只要感觉对, 双方愿意就好. 问他有多少段感情, 自16岁开始, 6 段吧. 问他信有真爱吗? 他说不敢相信.


还一日, 与一新认识的女友人饭后闲谈. 她40多岁, 未婚, 12月底刚跟男友分手, 她男友乃有妇之夫. 先不说她怎样介入人家的婚姻. 因为某一些原因, 她男友搬去跟她住了8个月, 最后是她把他撪走的. 问她为什么, 她说受不了他整天呆在家看电视. 她还说, 她不想当老二, 但因为他们俩合不来, 她又不想当第一.她也概括了她的爱情观, 她说她不认定婚姻, 同居就好, 如和不来, 打好行李包, 就可以走. 问她, 你的心可以打包就走吗? 她说, 那当然不行.


还有, 朋友告诉我, 这儿的人不相信婚姻, 但声称相信爱. 无论什么年纪, 也有人找伴侣, 离离合合, 这里太多了.我心里跟他们辩论, 感情的事只是感觉对吗? 时间久了, 感觉有时候会跑开一趁子, 有问题在, 真不好讨论吗? 不讨论, 只分手, 是逃避. 去同居却有打包袱的打算或阴影? 高高兴兴的跑去同居, 泡着眼泪重整生活, 跟离婚也差不了多少. 不相信婚姻, 却信爱? 婚姻不值得相信, 因为他们没有明瞭婚姻的真諦. 在一纸婚书以下, 要磨合, 共度人生高低..., 这才有爱. 他们只是本末倒置. 我感慨, 我看这儿千苍百孔, 背着这一类的爱情观的人, 一辈子也不会尝到真爱. 他们是未曾深爱已无情, 未曾酒醉已清醒. (老土点, 但很配他们.)


懒洋洋蜜蜂, 2010年2月10号, 写于德国MUENSTER

滚雪球


一天我在网上跟姐姐通电话, 我说这儿下雪了, 雪铺满了树上和地面. 我姨甥突然问我有没有滚一个雪球. 我说没有. 但我记得他的话, 希望再下一趟再下雪, 我得弄一个雪球. 过了几天, 真的下雪了, 地上开始有积雪, 我跑出去把地上的雪握在手中, 希望先把它弄一个小球, 再附上地上的雪, 该可以了吧? 但是不行. 我回家, 问我的同屋, 他说那雪要一点水份才有粘力, 把雪握在手心弄一个小的, 再在地上往积雪层推, 然后继续滚, 雪自然回粘上去, 如果是时候, 很快你就可以滚一个大雪球. 我说我没有经验, 什么湿度才是对的. 他握一下地上的雪, 说这太干了. 待明天, 或再一两天吧. 如是者, 我每天都试, 老...是搞不懂, 这么才是对的时候. 雪开始融化了, 已经有一定的湿度了, 我蹲上好几分钟, 雪还是粘不上去. 还是不行. 什么才是对的呢? 我知道再过一天雪就没了.历日, 雪融化了很多. 我尽最后的努力再试一下. 雪往手心一握, 很快就成型了. 我把它往地上推, 一公分厚的雪不稍一会, 全都在雪球上. 也不到一会儿, 它有我舍头一样高, 还挺重的. 那刻, 我体会到, 什么才是 "是时候”. 我也明白到, 做什么也好, 在人生阶段, 如果 "是时候”, 你不费吹灰之力, 也可以滚一个大大的雪球. 如果不是 "时候”, 那怕你蹲在那儿再长, 也是徒劳无功的….


懒洋洋蜜蜂, 写于2010年3月8号, 德国MUENSTER

2010-05-24

领域





上星期小学同学结婚了, 我们有好几年不见了. 他说只请客4桌子 (48), 是至亲的才邀请. 这样的真挚让我感动了, 虽然是周二, 那怕是流浮山, 也的去, 也不怕下一天上班会疲倦,最多是拉的士回家. 那一天呀, 我们小学同学和英文老师和师母占了一桌半. 真巧, 有同学把小学的毕业照带了出来. 当时一班里的32个人, 有一半都在婚宴上, 好不热闹. 我们指指点, 比较谁变, 谁不变. 岁月催人, 但谁想一辈子都不成长呢?




说起成长, 一照面, 就得要问或被问, 结婚了没有? 有多少个小孩. 托赖, 我的同学们非常好, 百分之九十都结婚了, 孩子有的六七岁了. 剩下的百分十吗, 少不了我. 在闲谈间, 有人突然说, , 阿华 (我的中文名字), 还记得你小时候, 是全班女孩子中, 学习最棒的人, 前三名呢? 我苦笑, 还提什么: 说事业, 半成不功; 说家庭, 两袖清风; 说子女吗, 当然, 活落井中.




成长, 找伴, 结婚, 生小孩, 毕竟是人生要走的路. 是天生的荷尔蒙带领一个又一个的领域吧. 没有走到这些步的人, 像我, 是否就到了頭路? 人很容易, 此时头一低, 眼一直, 就绝望了. 有人说, 要抬头望望天空. 天上只有一片云, 怎么办? 我也没有直昇机, 还不是办法. 更有的说, 退一步海阔天空, 呀, 时间可以退得了, 我给一百万都买. 结果, 我只是死直直的向前望….我看呀看, 望呀望. 穿了秋水, 咦..那幅墙上居然有洞洞.., 我把眼珠放在洞上, 看到了另外一些领域. 是什么? 只要你想开拓, 我们什么都不懂. 把不懂的东西搞懂, 懂了就功专, 你就看到了世界不同的生活空间, 离开了本来生活的平面线, 开拓了第三唯的生活空间. 那第三唯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 只是你未尝试过的东西.




从小我就自认是个没艺术细胞的人, 对花画, 乐乐没天分, 舞蹈落在我的脚上, 只变成无道. 歌曲从我的口出, 就变了割曲. 我可以上五千米的上, 感染高山症, 我可以下三十米的海, 耳朵不怕压. 唱歌跳舞, 从不进我的生活. 失恋了, 就走出去. 一出去, 一下子生活就有了变化. 我跑去学跳舞, 第一课, 是无拍无子, 无前无后.还说什么以前是数学取A级的. 六步基本步把我弄的百分百糊涂. 音乐就只是一堆好听的声音, 什么?还要找什么拍子出来.我顾了耳朵, 还要动脑筋, 动了脑袋, 还要弄手脚. 我是七手八脚, 上下弄得不协调. 还好, 这学校真的是冲着我这些人来, 一步一步,先像小学学AZ. 什么是拍子,手脚怎么配合上去. 我还天天上班时听音乐, 懂不懂也好, 就当把自己催眠好了. 回到了小学班, 每一天, 分分秒秒, 老想老算那六步., 还得要学用从来不用的肌肉去学站, 学行, 学转. 一下子变的只是牙牙学语. 过了一个多月了, 总把那六步算好了. 就胆子大大的下了CLUB, 男的看我四平八稳, 不知虎山, 请我跳, 跳了一次,没下次. , 不打紧, 看到自己确实有进步, 就没了什么有没有艺术细胞的包袱. 现在的学舞, 练舞, 下舞池, 已经把我的生活塞得忙忙的. 认识的人, 去的地方, 全都新, 跑去上海工作不愁寂寞, 什么上山呀, 下海的活动都要让位了. 是开了一个新领域吧或许, 我暂时离开了荷尔蒙带领的领域吧


懒洋洋蜜蜂, 写于2010, 524, 香港

2010-05-20

浮潜与深潜




我有潜水牌, 还是中级的呢. 考初级牌的时候, 我们要潜到15, ! 满海珊瑚, 红的, 黄的, 绿的, 等荧光色彩, 还有斑斓的珊瑚. 那来这世界有这么美的东西哦...





拿中级牌时, 要潜到30. 刚开始很怕, 因为我的右面耳朵破过, 怕应付不了那水压. 但潜多了, 就可以应付得了. 后来有伴, 有一段时间热心潜水. 整天老是15米潜. 后来感到郁闷. 有一趟去了巴里岛, 还有一趟去了施巴丹, 不得了, 看见了鲨鱼, 大条的魔鬼鱼, 稀有的 月亮鱼”, 一群群的 “HAMMERHEAD FISH”, 海狼鱼, JET FISH 等等. 还有我的朋友在别地看过鲸鲨, 虽然没有任何色彩斑斓, 却让我感动的不得了. 在此以后, 有人叫我去菲律宾, 那些只可以看到珊瑚鱼的地方, 确实提不起什么太大的兴趣.





在这儿认识了一位男生. 他说他被女人伤害过, 从此就不再去爱了. 他现在享受的是短期, 快乐的感情, 谁也不爱谁, 谁也不骗谁. 我说, 我看过一位牧师的讲议道: 不结婚, 老是享受拍拖, 同居的人, 从不爱承擔(commitment) 的人, 像一位只想在沙滩上玩水游泳的人, 永远都尝到肤浅的感觉, 不敢潜水, 他却永远看不到海底美丽的世界, 就尝不到真正的爱是什么.





那朋友辩: 浮潜,站着也可以从海面看也看到了色彩斑斓的珊瑚鱼. 他也对的, 但我劝他, 仅仅看珊瑚鱼., 就像那怕你有过多少美女, 仅仅是一个闷蛋人生. 我是潜水手, 我知道鲸鲨, 魔鬼鱼,大海龟,等的美丽.… …





, 他不爱听, 下一个月的女伴应该又不同了吧….





懒洋洋蜜蜂, 2010年3月24号, 写于德国MUENSTER

专注的等待….



昨天, 天气美极了, 我背着相机, 着高跟鞋在碎. 镇的中心是一座大教堂. 阳光洒着它, 我想在门口留下倩影, 可惜没有人做我的摄影师. 门口扣着一头狗. 它像我们的唐狗, 不是可爱得让人发怜而爱那一种. 它坐在地上, 眼睛往门内张望. 越睄越把身体挪移, 地张拔着那条着它的狗带. 哪不正正是引颈而待的心情吗? 我赶紧把此时此刻拍了下来. 待会儿,它的主人出来了. 看它快乐的不得了, 翘着尾巴拼命的把身体往主人身上擦. 快快乐乐的随着主人离开. 引起了我一点点的思维……



这儿的人常说主人是狗唯一的中心. 教堂门口的那一幕, 让我很深刻的了解狗的这一点个性. 我问某男人, 你喜欢有这头狗吗? 他回说: 当然. 我再问, 有一个女人如这头狗一样没天专注的等待, 张望着你, 你喜欢吗? 他答: ! , 你会取这头狗的位置吗? 当然不!” 是他的答案. 看来, 在感情的领域, 容不下这一种狗的态度. 无论是男是女, 还是好好的培养, 享受自己的生活, 这才是真正的人生态度. ..



懒洋洋蜜蜂, 2010年3月3号, 写于德国MUENSTER

2010-05-18

危险地带...


数年前我参加了一个另类终极体育运动,在摩哥的撒哈拉负着食物跑7天的马拉松. 我们一队7, 把这活动命为挑战撒哈拉. 朋友听到我的经历都会嘖嘖稱奇. 但对我来讲, 我有足够的训练, 也跑的不快, 完成不是一个大难题, 我亦无惊无险的回来了.


但是, 现在我发现在此生活我遇到了更大的挑战, 那就是厨房事缘我在这儿找到了一个压力煲, 心想可以煲煲汤, 反正这儿的红萝卜便宜的是, 1.29欧元就有两公斤, 还是棵棵鲜甜, 不煮汤是有点浪费了. 头几趟用它时, 同屋的学生看到了那东西弄得像蒸氣火车, 当心会爆炸, 我还说这是德国制造, 难道你不相信自己国家的生产质量吗? 可能是碰巧, 我用了它几趟都相安无事, 以为自己懂得用.


上星期, 请了一位朋友回家, 想翻熱点汤给他喝, 用大火煮滚了,我叫朋友自己添汤, 他说不懂得开那盖子, 我试了一下, 有一点困难, 我就硬把它开了做了人家老婆的朋友, 应该知道以后接下来什回事, 就是里面的压力还没有释放出来, 我这一硬开的结果就是大半的热汤像喷泉一样哗啦哗啦的跑出来, 喷到我的双手, 还有整个爐灶, 墙上, 地下, 通通都是.



我的朋友叫我赶紧泡冷水, 我一面泡, 他一面说, “我真的相信你不懂煮菜了”. 我回说: “是的, 我一定不可以展示厨艺给我的准老公看, 一定落选, 仅可能穿戴漂亮去烛光晚餐好了!”. 他还挺认真的回答说: 是的! 泡了十分钟, 手背还是红红的. 他叫我涂牛油, 我涂了一片在手上,像早餐的牛油夹面包,可以把它吃掉! 我们花了一顿工夫把地方弄干净, 什么雅兴都没了, 后来草草的煮了即食面就算了. 我真的很气我自己! 吃面时候, 我的手背像红烧猪肉, 很想把它放进面了做配菜. 好痛呀!...



这趟我是从死里逃了出来, 谁知道我下一趟可以无惊无险的从厨房里逃来了?! 还是去跑沙漠好了, 至少比较安全.

写于2010年3月30号, 德国MUENSTER